关注微信

QQ

另面诸葛亮

2014年04月29日 来源:沂蒙人 2014年第1期

   会吃不会做,或者不是很会做,严格地说这都不是一个合格的“吃货”。在这些史籍名人中,苏东坡是一个真正的“吃货”,因为他发明的“东坡肉”广为流传。而与其能相媲美的,只有咱们临沂的智圣诸葛亮。如果说苏东坡是“吃货”中的神级人物,那咱们的诸葛亮可谓是殿堂级。

煎饼
  提起山东的吃食,煎饼肯定会首当其冲成为首席代表。尤其是在诸葛亮的家乡临沂,人们更是把煎饼这一伟大的食物发挥到了极处。只要有煎饼,上到天上的鸟儿下到海里的鱼,只要能吃,无物不能卷到里面去。
  其实关于煎饼的起源见仁见智,我们这里要说到的,是有关于诸葛亮的这个版本。
  据说诸葛亮辅佐刘备之初,兵微将寡,常被曹兵追杀,一次被围在沂河、沭河之间,锅灶尽失,而将士饥饿困乏,诸葛亮便让伙夫以水和面为浆,将铜锣置火上,用木棍将米浆摊平,煎出香喷喷的薄饼,将士食后士气大振,杀出重围,从此煎饼在沂蒙大地上流传至远。
        馒头
  发明完煎饼发明包子,在老百姓的交口相传中,诸葛亮对面食可谓是“独有心得”。
  据宋代高承编撰的《事物纪原》载,在三国时期,诸葛亮为安定后方而进军西南。在横渡泸水时,因瘴气薰天,毒液漫流,过河士兵中体弱者多触水致死,军队难以挺进。诸葛亮问周围百姓这是怎么回事,百姓说是因为河神作祟。
  前方军情紧急,诸葛亮面对这样的情况也顾不得信与不信仔细考究了,当下决定祭奠河神,求神降福惩魔,保佑生灵。他向百姓打听到当地风俗需用七七四十九颗蛮头(蛮人之头)祭供才起神效。诸葛亮不忍,于是命令士兵杀牛宰羊,剁肉成馅,外包面粉呈人头模样,再入笼屉蒸制。后将贡品摆在河边亲自祭供,顿时云开雾散,风平浪静。这种里面包馅、外裹面皮的食物当时就叫“蛮头”。后来,“蛮头”可避免瘟邪的说法逐渐在百姓间流传开来。
  包子和馒头古代是指一物,从有馅的馒头慢慢分为没馅的叫馒头,有馅的叫包子。不管诸葛亮的这一起源之说有没有史料可信度。但有一点是确凿的,在最开始,馒头除了可以食用,主要功能是做祭祀,现在也还有些地方沿袭着馒头的这一功能。
        香脆椒
  相传三国时,诸葛亮屯军驯马于牧马山,备战南征南夷之地,路途遥遥,雾瘴重重,瘟疫肆虐。
  战事连连下,诸葛亮忧虑不堪,巡视山中,忽闻一阵辣香扑鼻,定睛一看,满山遍是椒林挂满海椒,个个乌红发亮,一尺余长,酷似黄荆条。诸葛亮觉得新奇,便去询问山上一大妈,大妈微笑说是二荆条海椒。
  大妈把背篼里制好的海椒拿出请诸葛亮品尝,诸葛亮一吃顿感香脆可口,神清气爽,连日来的疲乏一扫而光。再打听他逐渐得知,这里的人们都喜食这样的辣椒,不仅味道好,吃了还个个身体健硕,啥病都不得,简直就是免疫良方。
  诸葛亮大喜,再三向老天叩谢,说这是上天给予他的恩惠。他命令军中囤积“二荆条”海椒。但是难题又来了,新鲜的辣椒水分多,特不方便携带保存。诸葛亮想了个办法,他琢磨出配方,示意大妈做成又香又脆的香脆海椒,分发三军出征携食。于是将士一路精神抖擞,瘴邪不侵。每每开战之时,诸葛亮嘱咐上下先嚼食又香又脆的香脆海椒再擂鼓上阵,更见人人奋勇向前,气势如虹,所向批靡,连战皆捷。吃饱才好干活,这才有了“七擒孟获”,从而一举平定南疆。此后,诸葛亮三餐不离又香又脆的香脆海椒,在率军出征时,也一定备之。日久天长,因大妈姓陈,就把香脆海椒取名为陈大妈香脆椒。
  其实后人看来,这样的做法多少有点像是如今兴盛于临沂的“干煸辣椒”工艺。就凭着诸葛亮这点才分,那就是当时的“老干妈”啊!
        卧龙茶
  攘外必先安内,这是多少军事家深谙的道理,诸葛亮更是不能例外。
  为了安定局势,诸葛先生亲自到少数民族居住的“夷蛮之地”治乱安民。这些地方比不上家乡平原,多山路崎岖,不易行走。诸葛亮便找了根巴山嘉木茶树的枝做了个手杖,就这样拄着拐棍遍巡这些地方的万水千山。
  功夫不负有心人。成功平定大西南后,诸葛亮大喜,高兴之余不由的将手中拐杖使劲跺了两下,谁知手杖居然就这样生根,拔不起来了。几年后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。手杖发枝萌芽,开花结果,籽播全山。
  后来百姓从这个传说中悟得茶的原产地在大巴山的勉县,从此引为汉中茶事的骄傲。其实这是一“冤假错案”,后经茶技人员多年的科学论证,这茶的原产地在云贵高原,而后才到了川、陕。可汉中人总是不愿改口,仍说先祖教诲,汉中才是世界茶叶之源。为强化和借助这些传说,小河庙一茶人便以“卧龙”命当地所产茶名,开发研究“卧龙系列绿茶产品”。
  其实在后人看来,这些都是“相传”,并没有多少严谨的论证道理,但这又会影响到什么呢?诸葛亮依旧是众人眼里的智圣。正是因为后人的拥戴与尊重,才喜欢将这些传说与他紧密相连起来。所以,这些东西,不管您信不信,反正沂蒙人是愿意信了。

(武斌)

上一篇:逃离VS进军:寻找属于我的天空

下一篇:从城市到乡村: 广场舞的爱与唉